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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心(xīn )里默默(mò )复(fù )盘刚才的每一个步(bù )骤，忽(hū )然(rán )就听见餐桌对面的霍靳北开(kāi )了(le )口：这就是你想过(guò )的生活(huó )和(hé )想做的事吗？

霍靳(jìn )北继续(xù )道(dào )：这样的生活，有意义吗？

他甚至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回(huí )答(dá )她一般，只是静静(jìng )地注视(shì )着(zhe )她，仿佛说与不说(shuō )，都随(suí )便(biàn )她。

霍靳北的手术依然没有(yǒu )结(jié )束，她就坐在办公(gōng )室的门(mén )口(kǒu )等他。

霍靳北目光(guāng )凝于远(yuǎn )处(chù )，良久之后，终于缓缓吐出(chū )一(yī )口气，开口道：所以我也(yě )不(bú )强人所难。

而汪暮(mù )云问出(chū )这(zhè )个问题之后，霍靳北终于(yú )也(yě )看向了她，仿佛在等着她要(yào )怎(zěn )么回答。